确立了以人物为重点表现对象的创作方向之后,我们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这些人物鲜活起来的舞台。剧本中故事的发生地是一个虚构的东北小城。过往以东北为背景的影视作品往往展现的是东北寒冷苍茫的面貌,此次我们基于故事的主基调,希望向观众呈现不同于以往的东北。
翻看宋洋的履历,发现他这些年一直都在深耕电影行业,“影视剧也拍,比如迷雾剧场的作品,那种小而精的也拍了。”对于电影,宋洋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热爱,“电影的光影和质感对我的吸引是致命的,是浓烈的,我喜欢那种后劲特别足的东西,这也是电影给我带来的快乐。”宋洋把电影对他的影响形容为一种内功,打人一拳看似没什么外伤,但内伤已经钻进身体里了。
看点三:女性导演激发中国式父子男性荷尔蒙
《长安三万里》的虚实相交之感主要源自其独特的回忆叙事视角。影片采用双男主叙事模式,借由晚年高适之口,回溯他与李白的一生,并以二者友情作为契机,阐述大唐由盛转衰的历史。第三人称叙述视角,赋予影片一种间离效果。观众以旁观视角凝视唐史与唐人,为大唐写下传奇史诗,为李白写下传奇诗篇。作为叙述者,高适务实且“接地气”,他不像李白一样高谈阔论天宫、神仙、道法,而是尽可能描述那些真实存在的、有实质性的东西。于是,影片突出了叙事空间的重要性。从微观上看,《长安三万里》采用了重复的叙事手法,多次呈现不同情境下的同一空间,展现大唐盛衰的历史过程和人物情绪的起承转合。片中,高适曾三回梁园,三上黄鹤楼,三入长安,两下扬州,每一次的前往与离去都与李白和时代进程息息相关。“生于斯,长于斯,死于斯,铭于斯,其魂气无不之也,其死而有不澌者矣。”作为高适成长之地,梁园是高适寻找自我、提升自我的心灵之所。但是梁园的岁月静好总是被李白所惊扰,他的成名与落魄不断激荡着高适的内心,从而将其牵引出梁园。或赏盛唐明面的三千繁华,或叹大唐暗地的波涛汹涌。最终高适看见盛唐诗歌的流光溢彩,知晓自我偏安边塞的报国之志;看见战火硝烟中舞于高阁的女子,明晰还大唐百姓盛世长安的悲悯之心;看见李白视悲怆于无,重赤诚豁达的一生,确定归于天地山水间的自然之道。从宏观上看,《长安三万里》打造出了回忆与现实共存的双重叙事空间,将叙事时间与叙事空间合为一体,从而勾勒出时间的流动曲线,描绘出历史的斑斓画卷。在其间,长安盛世阴阳之间的张力汇聚成一条叙事线索,道明盛唐之衰与门阀之见、宰相当权、贤才流失等原因休戚相关。影片不示因果,却满是逻辑,似在意料之外,实在情理之中。
这种自然清新的淡妆也得到了观众的肯定,毕竟她饰演的是都市白领,平常有一大堆工作需要去做,上下班还需要和其他人一起挤地铁,回到家里也有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,相信没有多少人每天会将许多时间放在化妆上面。
2021年,电影制片人摩根·内维尔(Morgan Neville)使用AI在纪录片《流浪者:一部关于安东尼·波登的电影》(Roadrunner:A Film About Anthony Bourdain)中重现了安东尼·波登的声音,此举遭到了强烈反对。就他而言,摩根只是从已出版的波登采访中提取了真实的引述,并使用deepfake技术“让他们活了过来”。去年,网飞的系列纪录片《安迪·沃霍尔:时代日记》(The Andy Warhol Diaries)涉足了类似的领域,重新创造了沃霍尔的声音来叙述。这种类型的争议在2023年感觉不那么激烈了,人工智能技术已经取得进步,可以使用完全虚假的音频、视频或照片看起来像真实生活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