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此种种,可能以偏概全,作为一个远离电影生产中心的观众,我看到的这个电影生产的供给侧结构是如此观感:直取大题材,强扑高科技,拖拽重工业,克隆造类型,土法创新态,人为造风情,大则强震慑,小则精算计。有的电影在市场层面爆发式成功,有的电影用精致配置招徕了粉丝流量,还有的电影一路哀鸣,穷途末路。而电影市场档期的充分化、均衡化、包容性越来越不可能。留给我们的担心是,大片的重大节假日观影越来越像民俗,小片的流量式操作越来越像曲艺。
所谓文学标签化的东北,是“众所周知,东北是一个形容词,形容寒风萧瑟,形容时间停滞,形容猛虎入笼,形容望穿尽头”;是充满东北元素的符号——伫立的大型机器,工人下岗潮,破败的厂区,舞厅与洗浴中心,豹纹裤烫泡面头的阿姨,接天连地的大雪冰河;是一种暗调蒙板,“东北文学,总是带有时代大手不可置否的一扬,轻轻击碎无数个家庭的灰暗底色,雾蒙蒙的。”
《悬崖之上》剧照
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这部剧是架空历史的,根本就是杜撰出来的仙侠剧,就连里面的人物设定都全是作者的设定。
Ziwei:这样看来,民族志电影需要创作者在敏锐的同时,还要具有这样的思维。
张和平:策划实际上是一件事情它最初的初心和使命的担当,包括它的创意、创作,和包括它的宣发,它就像一颗种子。当时我有一句话就是“这个井有油”,有的选题不好,就是你做半天白做,所以这个策划是成功的根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