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我心中,这部电影的最大问题,那就是视觉和情绪没有勾连起来。
2020年6月拍摄的《荒原》,杀青之后,留给了任素汐时间去“恢复”,“我对她很愧疚,‘毁容’了一样,花了2个月才恢复,对女演员而言真的影响很大。”同年11月,《繁华将至》开机。
在剧目创排、首演直至全国巡演的过程中,北京市委宣传部全程参与并给予大力支持,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宣传部、文旅厅、北京援疆和田指挥部、和田地委宣传部等单位也高度重视,参与本剧研究论证的专家涉及历史、文物、哲学、宗教、舞蹈等多个领域近百人。在此背景下,主创团队深度发掘汉代中原与西域的独特文化审美,把早期西域文化元素置入不同时空与情境,通过器乐、歌舞等多元化的形式表现出来。
集美大学文法学院、电影学院教授王坤宇认为,在人的身体和媒介之间,存在一种相互进化的关系:“比如说我们今天的手机,小屏幕很小,已经成为了我们人手的一部分,我们都赛博格化了。”人和机器之间,人和动物之间,人和物之间的边界都是值得探讨的。如何去探讨?带有实验性的艺术电影便成了最好的媒介,特别是近年来中国科幻电影有了很大的发展,也是电影在人类文化发展的过程中所起的作用。
这留白的想象空间,似乎破坏了电影的整体节奏,让本属于天花板级别的“悬疑”降到了“恋爱脑”的高度,同时还收获了不少观众的怨言。
《家在水草丰茂的地方》《大世界》《空山异客》等艺术影片的青年制片人杨城近年来活跃在国际电影节舞台上,2018年还被《银幕》杂志(ScreenDaily)评为全球50位“改变电影行业的新星制片人”之一,在他的观察里,中国的艺术电影如今已经呈现出了更新更多元的面貌。